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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399

2019-12-19 週四

2019 / 公開文章 / 文章 / 評析

收入分潤協議:做一個投資夢想的小天使

閱讀時間 10 分鐘

我有個預感:將來我花在投資國片的錢會比看國片更高。因為昨天集資顧問公司「貝殼放大」推出新的文創投資方式。根據 INSIDE 報導:

集資顧問公司貝殼放大今天舉辦 5 週年記者會,宣布重啟「天使放大」子公司鎖定文創產業,進軍投資型集資領域;除了目前正在跟文策院申請第一筆資金之外,也公布《魔法阿嬤 2》、《植劇場 2》,以及無光晚餐執行團隊「驚喜製造」等首波投資對象。

天使放大將由貝殼放大共同創辦人廖薏淳出任執行長,其「投資型集資」意旨收益回報型融資,跟股權式投資不同,將直接以單一部電影、遊戲 case by case 的專案型方式,對文創團隊的作品收益直接進行投資,並以 6%~30% 權利金的方式回收;若金額在 100-300 萬內會由天使放大直接投資,但 300-3000 萬則會由資金切成一口一口,並由天使放大協助進行群眾募資;貝殼放大執行長林大涵表示,未來將瞄準影劇作品、獨立遊戲進行投資。

貝殼放大是群募顧問公司,協助新創募到更多錢。「天使放大」應該是關係企業,基本上是一個基金管理公司。「天使放大」投資換到的不是股權,而是未來營收的分潤,分潤比例 6% ~ 30%。最高回報上限是投資額的 1.5 倍,最高 5 年為期。如果 5 年內分潤回收沒有超過投資額,「天使放大」就虧了。

[按:天使放大來信說明,分潤條件會隨專案而調整。]

在美國這叫「收入分潤協議」(Income Sharing Agreement, ISA),最近越來越熱門。本週我分析的 Hahow,以及過去討論的 Lambda School 都採 ISA 模式。

ISA 是一個介於「債」與「股份」之間的募資工具。傳統上企業需要錢的時候有兩個方法:發債與賣股票。兩者的差異在風險的高低,而風險的高低取決於資訊的多寡。

債

債適合風險低、資訊多的情況。

想像你是一個富二代,想要點現金買跑車,但不想減少資產。你可以用手中的台積電股票為抵押,跟銀行借錢。銀行樂意用很低的利息借你,「資金成本」(cost of capital)很低。因為至少有 5 個理由:

  1. 你跳票的可能性低(富二代嘛)
  2. 銀行很容易確認你的確持有股票
  3. 銀行很容易判斷股票的價值
  4. 承上,其他銀行也願意借錢給你 — 競爭者多
  5. 承上,銀行容易轉賣你的這一筆債務 — 流動性高

穩定的大公司喜歡發債。募到錢之後,公司可以擴大投資,賺更多的錢。銀行則只願意買大公司的債。最好債還有明確的資產作為抵押,例如土地、廠房、股票等。此外,公司發債不需要稀釋股本,也不會多出一個需要伺候的大股東,能讓經營層耳根清淨。

只要借錢的人定時支付利息,債是一個對雙方風險都很低的工具。但風險低也代表潛在報酬(upside)低。銀行從這一筆投資中頂多只能賺到利息。

股票

股票則適合風險高、資訊少的狀態。新創募資正是如此。新創面對相反的 5 個不利條件:

  1. 新創倒閉的可能性很高
  2. 投資人很難確定新創是否掌握資產(人才、技術等)
  3. 投資人要花很多力氣才能勉強判斷新創的價值
  4. 潛在投資人少 — 缺乏競爭
  5. 新創股份難以轉賣 — 流動性低

專業的新創投資人,也就是創投,用至少 3 個方式來降低風險、提高潛在報酬:

  1. 只投資有機會贏者全拿的「全壘打」型新創
  2. 換取股權,當新創擊出全壘打時賺大錢
  3. 投資多家新創,分散風險

最後一項值得詳細說一下。假設「全壘打」的機率只有 1%,但全壘打的報酬是 1 萬倍成長 — 1 元的股票變成 1 萬元。那麼如果一位投資人只投 10 家新創,其最有可能的結果是全賠光。但如果平均投資 100 家,投資報酬率的期望值是 100 倍。

當然,前提是每一個投資案互相獨立。這在真實世界很難辦到。但研究的確指出分散投資有助降低風險。天使投資平台 AngelList 最近發表研究,指出 90% 的天使投資人應該平均投資每一個新創。

因此,股票更適合想贏者全拿的新創,或至少潛在市場非常大。卻不適合「作品」類的新創,如電影、展演、小說、餐廳等。許多實體商品其實也不會贏者全拿。我買一個馬克杯、看一部電影,並不影響其他馬克杯或電影的銷售。這類新創如何募資?

ISA

「作品」類的優勢是現金流好。第一天賣就有錢進來。對投資者來說,至少回收期短,資金可以快速地再投資。

「天使放大」此次採用 ISA,就適合現金流生意,例如文創。ISA 本質上是一種債,只是風險更大 — 有可能跳票 — 潛在報酬也更高。對被投資人來說,ISA 也比較友善。只要在收錢時再分潤即可,成本也會隨營收調整。而且投資人會協助被投資人盡快成功,大家都盡快分錢。

附帶一提,科技島讀也與矽谷媒體 The Information 簽署 ISA。其中一個原因也是希望 The Information 介紹矽谷的資源。

「收入分潤」行之有年,在合夥制(partnership)組織特別常見。貝殼放大原本應該也有從群募抽成的收入。因此這次把「天使放大」獨立出來,最重要的創新不是商業模式,而是擴大了可投資的項目範圍,以及擴大了投資人的供給。如前面引言提到:

若金額在 100-300 萬內會由天使放大直接投資,但 300-3000 萬則會由資金切成一口一口,並由天使放大協助進行群眾募資 . . . .

換言之,「天使放大」現在甚至可以投資其他顧問公司輔導的群募案。「天使放大」本身也會聚集更多資金,將來可以領投,帶動更多人跟投。

ISA 的普及

為何 ISA 現在熱門起來?原因是資訊流動,降低了風險。

ISA 是需要長期監控、波動性大的投資產品。今年分潤多,明年可能分潤少。因此更需要持續管理資訊的能力。相對的,債與股票都是「一次性」的工具,比較單純。債是定時定額支付,而股份只有在「出場」(併購、IPO)時才需要計算利潤。

軟體加速資訊流動,讓 ISA 更容易經營,也讓更多人能參與購買。

以拍電影為例。楊德昌拍《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》時,籌資肯定非常困難。先不要說票房難以預測;金主也很難查核電影的實際成本。而最大的瓶頸是他無法跟眾多金主同時溝通電影的價值。金主們承擔的金額大,又不知道「有哪些其他人會投」,自然不願承諾。

現在王小棣籌資拍《魔法阿嬤 2》,收入的不確定性降低了一些。從預售票、周邊商品權利金、串流權利金等,可以稍微預測收入。要正確記錄收入與成本更容易。更重要的是導演可以在網路上清楚地呈現作品的價值,一次對大眾募資。並且將投資額切成一口一口,分散每一位投資人的風險。

同理,Lambda School 提供 2 年無學費的軟體課程,從畢業生的未來薪資分潤。最高上限分潤 3 萬美金。其中一個技術條件是 Lambda School 有權調閱畢業生的報稅資料,查核其實際收入。而未來隨著 Lambda School 更有經驗,也可以聚集更多資金,投資不同領域的學生「分散風險」。

未來工作與所得稅

我會進一步預測,未來將有更多企業不再付員工月薪,而是採用 ISA「投資」員工。

因為月薪就像債,需要定時定額支付,比較適合重複產出同樣價值的工作,例如工廠。然而在知識經濟中,專業者的價值差異會更大,不適合階梯分佈的薪水。而人與企業的關係也會更鬆散、更彈性,不適合定期定額的報酬。

今年我做這家公司的專案,明年我跳去另一家公司的另一個專案。ISA 的優點是會隨著工作成果而動態調整,更反映現實。企業把薪水變成投資,就會尋找最優秀的人才。而人才則擁有選擇工作方式與潛在報酬的彈性。

如果再退一步,把 Hahow、天使放大與 Lambda School 合起來看,會發現更長期的願景是所有人都有機會投資所有人與所有專案。我可以投資王小棣拍的電影,也可以投資某個學生,從他們未來的收入分潤。許多人會在聖誕節玩「小天使小主人」的遊戲。未來你不只可以匿名送禮物,也可以匿名送實現夢想的機會。

這對被投資人當然也是好消息。他們有更多資金來源,資金來源更客製化。過去新創只有債跟股票兩種募資管道,間接導致新創必須選擇成為兩種公司之一:一種是產出固定獲利的「隱形冠軍」,另一種是暴起暴落的「全壘打」型公司。現在有更多可能性。(這也是為何背學貸的畢業生多半不敢創業,因為需要穩定薪水還債)

再退一步看,ISA 就像稅。所得稅也是一種收入分潤。你享受了國家對你的投資,包括義務教育、捷運、國防、國民年金等,就必須在賺錢時分潤給國家。國家將稅金集結起來再投資,希望創造更多投資報酬。

當然稅是一種集中化的重分配,而 ISA 則是由人民決定如何投資。透過軟體,現在人們可以更精細地決定要投資在誰的身上,或是接受誰的投資條件。未來有人鼓吹「支持國片」,你再也不能藉口「沒時間看電影」了 — 對方要的是你的投資。

Ep.83

2019-12-16 週一

音頻

[Podcast] 在豐盛與稀缺之間衝浪

為何我這麼勤奮,卻賺不到什麼錢?為何我的公司努力擁抱科技,卻越來越邊緣化?秘訣在於掌握稀缺。科技消弭舊的稀缺,創造新的豐盛。

Ep.82

2019-12-09 週一

音頻

[Podcast] Google 的英雄旅程

Google 創辦人 Larry Page 與 Sergey Brin 宣布辭職。長期深居幕後的兩人,搭上網路最蓬勃的 20 年,創造了 Google 的盛世。然而正如同所有的英雄旅程,在達成夢想之後等待的是現實的煩擾。聰明的二人選擇適時地交棒。

#393

2019-12-05 週四

2019 / 公開文章 / 文章 / 評析

Google 創辦人辭職 — 科技業呼叫強力領袖

閱讀時間 11 分鐘

Google 宣布,共同創辦人 Larry Page 與 Sergey Brin 辭去母公司 Alphabet 的 CEO 與總裁之職,由 Google CEO Sundar Pichai 兼任。根據 Alphabet 官網:

. . . . 如我們在 2004 年第二封創辦人信中所說:

「Google 誕生於 1998 年。若他是一個人,那麼去年會開始上小學,今天則會完成小學一年級。」

現在 2019 年,若公司是人,已是一個 21 歲的年輕成年人,到了該離巢的時候。. . . 我們覺得應該轉為驕傲的家長,只提供建議與關愛,不再每天碎念!

如今 Alphabet 已經站穩腳跟 . . . 該是我們簡化管理結構的時刻了。當我們發現更好的營運方式時,我們從不戀棧職位。

不過,這次辭職相當突然。4 年前 Google 才剛改組,由 Alphabet 成為控股集團,並指定 Pichai 接掌 Google。當時 Larry Page 也興奮地說改組是為了簡化組織:

. . . . 我們的公司今日運轉順暢,但我們認為可以讓它更簡化並負責任。因此我們創造了一個新公司,叫 Alphabet。我非常興奮能做 Alphabet 的 CEO,並由我得力的夥伴 Sergey 為總裁。

. . . . Alphabet 的目標是讓企業因為擁有獨立性與強大的領導者而茁壯。我們的一般作法是為企業找到強大的 CEO,由 Sergey 與我服務他們 . . . .

Page 是學習巴菲特的波克夏集團(Berkshire Hathaway),將企業轉為控股集團,兩人則由 CEO 轉為創投的角色。但為何短短 4 年之內又再次推翻,兩人徹底退出舞台?

原因是兩位創辦人從來就志不在經營,但 Google 即將需要真正的 CEO。

成功是一個意外

當兩位創辦人都還是學生時,Google 就已經成功了。連他們自己都感到意外。

在 1999 年,Google 創辦的第二年時,兩人還急著以 75 萬美金賣掉公司,想回史丹佛完成博士學位。但不到 5 年之內 Google 就完成 IPO。今天 Google 市值近 9 千億美金,兩位創辦人身價加起來超過千億美金。

Google 的火速成功代表創辦人來不及,也不需要成為真正的 CEO。在 Google 前 20 年中,最重要的關鍵因子不是兩人的執行或管理能力,而是 www 的開放性。

www 當時是一個初生的、荒蕪的環境。競爭者少,而且更棒的是沒有遞送(distribution)障礙 — 只要用戶能上網,就能使用 Google 的服務。微軟雖然壟斷 PC,但瀏覽器與 www 都是開放的。

這創造了一個極為難得的市場,是「有為者得之」,優秀的產品就能獲勝。而 Google 搜尋也的確領先業界。Page 與 Brin 開發出革命性的 PageRank,根據網頁之間互聯程度排序,是一種可以規模化(scalable)、符合網路特質的產品。當網路的資料更多,搜尋結果越精確。

但這樣的環境是例外。舉例來說,若在 1998 年有人開發出一個價值多 30% 的刮鬍刀,亦無法打敗主流產品。因為寶僑旗下的吉列(Gillete)控制了超商的貨架、電視廣告,甚至擁有生產規模。光憑技術不夠,還需要搞定行銷、通路、生產,以及面對強大的對手。

Google 的成功不可遏阻。很快的,Google 發現「關鍵字廣告」(search ads)與搜尋是天作之合。當網路資訊越多,網站出現在搜尋排序前面就越有價值。Google 掌握了用戶的注意力,就掌握了廣告預算,其餘網站也就必須針對 Google 搜尋調整網站設計。

飛輪效應(flywheel)出現了:用戶越多,廣告越多。收入越高,就越能精進演算法。搜尋越準確,用戶就越多。再加上網路本身的飛速成長,以及接著 Google 推出個人化的搜尋結果,讓 Google 快速地成長。

Google 的成功,標誌著網路以及科技的重要性與日俱增。「技術取勝」的思維不僅深入 Google 企業文化,某方面也擴大成廣義的矽谷理念。Google 相信自己擅於解決規模宏大的問題,進一步切入其他領域。

開拓護城河

Google 併購 YouTube,推出 Gmail、Google Maps、Chrome 瀏覽器、Android 作業系統等,明言的目的是「整理全世界的資訊」。但同時也擴大了 Google 的護城河。

因為 www 的開放性是雙面刃:既能讓 Google 成功,也能讓競爭者進入。競爭者永遠都在「一個點擊」之外。因此 Google 擴大服務的同時,也加深了用戶的依賴。

其貫穿策略是佔據所有站在 Google 與用戶之間的東西。例如 Google 推出免費的 Chrome 瀏覽器與 Android 作業系統,就是為了確保不落入競爭者手中。今天 Chome 瀏覽器市佔達 66%,Android 超過 85%,任務成功。

如果無法佔據,就用錢買。去年 Google 揭露的流量取得成本達 95 億美金,大部分是交給蘋果,以取得 iOS 裝置的預選(default)搜尋位置。

同時,Google 用整合(integration)綁住用戶。Google Maps、Gmail、YouTube、Google Photos 等創造整體性的使用經驗,提高了用戶的切換成本。搜尋餐廳時跳出 Google Maps 很方便,於是你會繼續使用 Google 搜尋與 Google Maps。

當 Google 成為網路

Google 喜歡開很多專案,不斷尋求能「服務 10 億人」的產品。但真正能留下的專案不是既有服務的延伸,就是鞏固 Google 與用戶之間的通道。不論 email、地圖、影音或是照片,基本邏輯都相同:越多人把資料上網,就越需要搜尋。越多搜尋,搜尋結果(廣告)就越有價值。

然而在一帆風順 20 多年後,Google 赫然發現前方不再平坦。

首先 Google 已經非常巨大。Google 是一個壟斷。對許多人來說,Google 就是網路。

其次是市場壅擠,陷入零和競爭。每一種網路服務都有人做了,Google 必須跟人硬碰硬。Google 做導航、電商、旅遊、雲服務、遊戲、硬體、社交軟體、訊息軟體,都碰上堅強的對手。

而 Google 如何競爭?最自然的方式是利用自己「上網第一站」的位置,引導流量到自己的產品。但這就有反競爭之虞。

於是 Google 動輒得咎。Chrome 瀏覽器推出阻擋廣告(adblocker)功能,被批評是拉高 Google 廣告價格。Yelp 控告 Google Maps 抄走了食評。歌詞網站 Genius 控告 Google 偷走了歌詞。比價網站指控 Google 拉抬自己的比價服務。Booking.com 與 TripAdvisor 雙雙財報示警,指出 Google 是重大威脅。而歐盟與美國更宣布調查 Google 蒐集個資的方式。

Google 既不能眼睜睜看著用戶遁入第三方 app 中,開始擺脫對 Google 的依賴;也不能過份分流量給自己。當前途險惡,兩位創辦人宣布改組為 Alphabet,由 Pichai 帶領 Google。Pichai 於 2017 年訂下新的策略:人工智慧。

但人工智慧的問題更大。

人工智慧是列寧主義

Pichai 提出「人工智慧優先」,把產品重心從搜尋轉為 Google Assistant。Google Assistant 的任務不是「列出最相關的 10 個連結」,而是「立即回答出正確的答案」。

然而「回答正確答案」就是一種壟斷性的服務 — 只需要一家企業。要正確滿足用戶,Google 必須完全掌握用戶的需求,以及完全掌握對應需求的服務。

PayPal 創辦人,亦是蘇聯移民 Peter Thiel 說:「人工智慧是列寧主義的,也是共產主義的。」列寧主義(Leninism)的理想是由國家完全掌握人民的需求,並調派完美的供給。因此需要完全的監控,以及完全的中央集權。李開復說中國在人工智慧上有優勢,莫非 Google 需要變得更像中國?

從開放到列寧主義,從「共贏」到零和競爭,從挑戰者到壟斷者,從「不作惡」到「禁止於公司內討論是否作惡」,Google 走過了新創的英雄旅程,將進入滿佈競爭、政治、訴訟,以及與國家和人民衝撞的時期。這時 Google 需要真正的 CEO。

從來不是 CEO

但兩位創辦人不是。他們似乎停留在博士生的角色,熱衷於各種科技研究,連帶著也帶給 Google 一種校園風格的理想性,以「不作惡」為代表。相較於同時代的科技領袖,如比爾蓋茲、賈伯斯、貝佐斯、馬克佐伯格、「PayPal 幫」等,兩人沒有「傳教」的熱枕、拯救企業的商業天才,也看不出領導世界的雄心。

反而,兩人不斷把經營「外包」給別人。例如在 2001 – 2011 年由 Eric Schmidth 做 CEO。2015 至今由 Pichai 管理 Google。兩人越退越後面,致力於各種「射月計畫」,對最關鍵的經營 Google 卻是興趣缺缺。

疊床架屋造成領導真空。Pichai 有責無權,缺乏統一的目標與文化。對內,間接導致員工抗議連連,無法平息。也反映在硬體與軟體缺乏整合之上。對外,則顯得隱蔽閃躲,例如遲遲不願公開 YouTube 以及眾多大型投資計畫(如 Waymo)的財務狀況。

如今兩人急流勇退,是 Google 整頓的好時機。Pichai 是否是優秀的戰時領導還有待觀察,但至少他現在能全盤計畫,專心執行。Google 與未來的虛擬世界都需要強韌的領袖。

Ep.81

2019-12-02 週一

音頻

[Podcast] 時間就是金錢

你要看廣告,還是花錢不看廣告?Spotify、YouTube、Apple Arcade 以及越來越多網路服務都開始提出兩種方費方式,一種收錢,另一種收時間。當貧富差距體現在網路服務上,富人擁有更多的不只是時間,更是意志的自由。

Ep. 80

2019-11-25 週一

音頻

[Podcast] 讓國家再次偉大

當價值來自知識而非勞動,國家也失去推動經濟的能力。這讓國家顯得顢頇守舊,人們對政府也越來越不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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