矽谷領袖 Marc Andreessen 為文呼籲美國靠建設走出困境。他指出阻礙社會改善的是缺乏想像力與甩脫政治束縛的決心。然而也凸顯另一個問題:為何過去 30 年的投資與創新都集中在軟體?
澳洲政府設立網路平台行為準則,要求 Google 與臉書付費給媒體。法國政府則是重提「連結稅」,要求 Google 在連結媒體時付費。兩者的出發點很好,但手段錯誤,而且沒有顧慮到最重要的角色的心情。
蘋果推出平價 iPhone SE,是疫情衝擊下犀利的一球。新一代社交 app 以即時語音聊天室為主,補上 podcast 市場重要的環節。
迪士尼碰到大麻煩,就是疫情導致金雞母「迪士尼樂園」停業。但更長期的問題是迪士缺席了下一個世代的共同回憶:線上遊樂園平台。
監視科技已是現實,現在該討論如何管理。中國電信商發布白皮書,要讓簡訊再次賺錢。三星面對 Sony 曾面對的問題,但難以甩開成功的框架。
疫情帶來意外的 app 開發熱潮。許多國家紛紛推出自己的接觸追蹤 app,連蘋果與 Google 都共襄盛舉。但這些 app 有共同的問題,並且需要線下的配合才能真正推廣。
疫情暴露了維持社會運轉所「必要」的人沒有得到良好照顧,從事「非必要」工作的人則深陷加班與缺乏自我實現的漩渦之中。企業、家庭到個人都缺乏韌性,在衝擊下搖搖欲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