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拿大人也在問「為何我們無法複製矽谷」。加拿大人提出的理由是當地的新創環境太現實、太強調結果,反而無法培養出一群愛作夢的人。
軟體的進入門檻低、市場沒有國界,再加上台灣強盛的電子製造業與高度優化的教育制度,反而使得軟體獨角獸持續難產。
矽谷領袖 Marc Andreessen 呼籲人們用建設走出現在的困局,是悲觀氣氛下的暮鼓晨鐘。然而,為何他自己卻都投資於軟體?以及為何現在才正視實體世界的困境?
衛星網路與加密貨幣是兩個新興的浪潮,企業必須快速調整思維、打破舊的框架才能搭上。
矽谷的顯學「閃電擴張」(blitzscaling)講求快速募集資金與人才,搶到壟斷的有利位置。然而其反映的價值觀與產生的副作用卻令人不安。
網路燦爛發展 20 多年,現在高速成長期結束,大型平台紛紛變得封閉、僵硬。原因不是市場飽和了 — 恰恰相反 — 而是「最低的水果摘完了」。